“媽,遺囑這事可以關係到我們衛家百年的基業,你可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衛景山不放心的說。
“當然,遺囑的事是想了好幾天才想通的,下個月,我決定把衛氏集團的經營權交給——”
衛景山因為緊張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注視著老夫人的方向。
袁鬆月停頓幾秒,看向戰墨深說道:“決定把衛氏集團經營權暫時交給戰墨深一個月,這一個月墨深將會教導衛霜成為一個合格的經營決策者,一個月後整個衛氏集團經營權交給衛霜。”
戰墨深對於老太太的這個遺囑倒是並不覺得奇怪,衛景山當下直接提出反對意見。
“媽,你這不是胡亂來嗎?”
“哪裡亂來?”老太太平靜的問。
“且不說戰墨深是一個外人,把經營權交給衛霜是不是太兒戲了?”衛景山不滿的說。
“交給衛霜是兒戲,那交給你,你再交給衛浩思成什麼了?豈不是成了整個榕城的笑話!?”老太太疾言厲色道。
“奶奶,我也覺得這個遺囑立的有些草率。”處在輿論中央的衛霜,站起來抿著唇,開口說道,她從來沒有想過奶奶居然會把整個衛家的繼承權交到她的手上。
“媽,你看看,衛霜自己都不同意,還請您收回成命。”衛景山勸說道。
“霜姐,你跟奶奶到書房裡來,我們祖孫兩單獨談談。”老太太步履有些蹣跚的站起來說道。
二樓的書房內,白卿卿攙扶著老太太上去,然後識趣的站在門口,不打擾這對祖孫的談話,她也沒想到老太太魄力那麼大,居然傳女不傳男,不過傳給衛霜是她所希望看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