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應付完一個酒局,開車行駛在四海大道上,白卿卿貌似是從海裡爬上來的,渾身是水像個女鬼一樣,她衝出來求救,然後讓我撞飛,她的身上帶著一個令牌。”
白珠很快抓到關鍵點。
“令牌?什麼令牌?”白珠追問道。
“一個刻著月亮的令牌,我問過彆人,但是沒人知道,白卿卿被我撞飛的時候,手中一直都緊緊攥著那個令牌。”
“那個令牌放在哪裡?”
“在我主臥的床頭櫃上,應該沒什麼用吧。”白向明開口說道,那個令牌像個玩具似的,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反正不是金子。
白珠的眸微微眯著,腦海中開始謀劃起來。
白卿卿並不知道令牌的事,從衛家老宅回來,美美的睡上一覺,畢竟前段時間因為白家的事,讓她失眠好幾天。
翌日清晨,白卿卿起床的時候,戰墨深正打算出門,今天戰墨深要去趟衛氏,幫衛霜先在衛氏集團站穩腳跟。
“戰先生,等一等!”白卿卿喊住戰墨深。
“這裡不對。”白卿卿湊上前,為她整理領帶。
不過像戰墨深那麼有潔癖的人,根本不可能出現領帶不整齊的情況,白卿卿跑過來,其實是另有所圖,裝模作樣的整理幾下領帶,白卿卿在戰墨深猝不及防的時候踮起腳尖,親在他的下巴處。
“戰先生,在衛氏要加油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