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拿著茶杯的手微抖,白卿卿更是直接注視著戰政,這個男人是瘋了嗎?到底想做什麼?
“有什麼可驚訝的,不是早就懷疑到我頭上了嗎?”
“勝歸山那次的事,出於兩個目的,一,是我相信那幾個人不是你的對手,讓他們給你提個醒,不要總是留在榕城,畢竟你的身份,應該是在京都掌控所有局麵。二,是我覺得如果你要是死在勝歸山,那隻能說明你的能力有所下降,那幾個人要是能把你殺了,那正好,戰家家主的位置,可以留給我來坐。”
白卿卿抿著唇,那個人的眼中滿滿都是野心,而且那樣的膽大,居然敢把所有野心公然的說出來。
“至於你們榕城汽車爆炸的事——”
白卿卿聽到爆炸那兩個字,一顆心提起來,這個人是個可怕的對手,可他若真的是汽車爆炸策劃案的始作俑者,那不管有多可怕,白卿卿都一定要他償命!
“你們汽車爆炸的事,和我無關,我不會做那些卑鄙的事,不要什麼屎盆都往我的頭上扣,就那麼簡單。”戰政淡淡道。
“大哥不會覺得我是那種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的人吧?不是你做的,那能是誰做的?”戰墨深嘲諷問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有人在暗中窺伺戰家家主的位置,戰墨深,留心點。”戰政話落,看向白卿卿的方向,道:“是你從榕城帶回來的未婚妻?看著有點眼熟。”
白卿卿不解的指指自己,那個戰政她可從來不曾見過。
戰政留在承錦苑的時間很短,說完想說的,自顧自的離開。
戰墨深的表情很嚴肅,眉頭仿佛蘊藏著萬千的心事。
“戰先生在想什麼?”白卿卿詢問道。
“在想汽車的事到底是誰做的,不是戰政,能是誰?”戰墨深充滿不解,這個京都還有誰是他一直都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