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遠航一把扯過讓戰墨深揍的鼻青眼腫的段光赫,道:“要是你真知道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然爺爺都救不了你啊!”
“不,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段光赫氣絲遊離,眼看著一副快要不行的模樣。
“這,戰爺,我看這中間一定有誤會,光赫這個孩子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品性不可能出錯,可能真的是膽小,看到綁匪後不敢說話。”段遠航隻能繼續和戰墨深求情。
“是啊,看到綁匪後第一時間害怕可以理解,但是距離白卿卿出事整整六個小時,綁匪早就離開,為什麼段光赫不敢報警!?”戰墨深質問道。
段遠航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道:“這是為什麼呢?可要說光赫和綁匪有關也不太可能,把卿卿綁走,我們光赫能有什麼好處?”
戰墨深聽到好處這兩個字,嚴肅的表情有一絲的鬆動,重複道:“好處,好處?”
“戰凝夢,給了你什麼好處,對嗎?”戰墨深一把抓起段光赫問道,白卿卿初來京都,認識的人都不多,隻有戰凝夢和她一貫都是不對付的,而在京都可以差使的動段光赫的隻有戰凝夢。
“說話!”戰墨深要求道。
“戰爺,白卿卿讓人綁走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的失誤,和夢夢真的毫無關係,請您,請您千萬不要誤會夢夢。”段光赫虛弱的說。
“行,不說是吧,那我自己去問,總能問到點什麼!”戰墨深朝著外麵走去。
“不要,不要去問夢夢。”段光赫倒在地上,喃喃道。
戰家,戰凝夢正和衛景檀一起在品茶。
“媽媽,這個茶有什麼可喝的,苦兮兮的。”戰凝夢皺著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