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政一大早的吃火藥了?”戰墨深坐在辦公椅上,詢問裴默。
裴默憋著笑,指著那些文件,道:“戰爺,戰總監生氣那是正常的,戰總監一直都想將您取而代之,這次您剛到京都直接飛往瑞南市,戰總監覺得是抓住您的把柄,聯合不少董事說您不顧及企業,聯名上書,那些都是抗議書了。”
“那些老匹夫,一把年紀,那個心思可真是都活絡著呢,難道還是覺得我每年給他們的錢不夠多?真不知道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能帶進棺材到下輩子用嗎?”
“還有,剛才戰政陰陽怪氣的說什麼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是什麼意思?”戰墨深不解的問,這個戰政,他一回來,他就知道給他找不痛快。
裴默指指那麵錦旗,再拿出一份報紙道:“您在平順村解救幾十名無辜少女的事傳到議會上,議長閣下親自給您頒布一麵錦旗,上麵寫著為國解憂,為民解難,而且各大有影響力的報紙上都在報道您的事情。”
“您說說,議長閣下親自出麵誇您,那戰總監好意思唱反調嗎?”裴默笑著道。
戰墨深失笑,想不到去趟平順村,牽扯出那麼多的事情。
“上新聞,上報紙了?而且還是好人好事?那我必須看看!”白卿卿激動的說,想起他們在榕城的事,隻要是上報紙,絕對都是一些壞事。
裴默恭敬的雙手將報紙奉上。
報紙上,隻留下戰墨深的一個背影,白卿卿同樣是一個背影站在他的旁邊,夕陽西下,照片上的兩人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