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走遠,但是議論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警長,那個戰墨深不過是一個商人,為什麼不能搜他身?那派頭是不是太大了,難不成他比顧先生更加尊貴嗎?”警員不解的問道。
“稱呼顧北城均是稱做顧先生,但是稱呼戰墨深可是稱作戰爺的,整個京都隻有那麼一個戰爺!”
“一百多年前,議長府大亂的時候,是戰家撥亂反正的,總之整個Z國,有戰家一半,不要說我們,連議長對戰墨深都是尊敬的,畢竟戰家是國家命脈。”警長警告道。
白卿卿和戰墨深來到榮泰館戶外的花園,裡麵不少名媛千金,高官顯赫正在寒暄聊天。
“我們的議長繼承者品味不錯,後花園裡的裝飾都很漂亮。”白卿卿四下望著說道:“隻是那個月亮是個什麼意思?有點突兀吧?”
“據說他的未婚妻名字當中帶著一個月字,所以才有這個月亮裝飾品,這月亮價值不菲,裡麵散發出來的光是夜明珠的天然光。”戰墨深解釋道。
正說著,顧北城翩翩然走下來,他和議長閣下生的有幾分想象,少年老成,舉手投足間均挑不出錯,待人謙遜。
“阿戰,好久不見啊。”顧北城笑著來到他們麵前,在看到白卿卿容貌時有些微微的晃神。
“是有段時間不見,聽說那個和你定下婚約的女人找到了?”戰墨深詢問道。
“是的,真是上天垂憐,讓我找到一生中最愛的人,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聊聊。”顧北城有些顧忌白卿卿在場。
“有什麼話,直接說。”
顧北城沉默幾秒,在戰墨深的耳邊道:“是關於心疾的事。”
戰墨深挑挑眉,看向白卿卿道:“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聊,留你先在這裡逛逛,十分鐘後我一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