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算你厲害。”
白卿卿來的時候是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充滿不平。
白珠那種連自己親生孩子都可以利用的人,應該下地獄,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幸運,等到議長退位,居然都能成為下一任議長夫人。
榮泰館內,月兒委屈兮兮的問:“北城,他們是不是來怪我的?可我真的很無辜,誰知道禮堂裡有殺手,說起來,剛才我應該和白小姐說聲謝謝的,要不是她,隻怕我的性命都要不保。”
“他們不是來說這個的,報紙上的那個人你認識嗎?他們都說你是白珠,除了那顆痣,你們長得一模一樣。”顧北城詢問道。
月兒拿起那份報紙,認真的端詳著,然後微微一笑道:“真的很像呢,但我不認識她誒。”
“嗯,想想也不認識,那樣的人,怎麼配讓我的月兒認識,隻是真是可惜,那個人的容貌居然和你一模一樣。”說完這個,顧北城將話題扯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道:“對了,那個月字令牌,你還有印象嗎?知道那個月字令牌是什麼材質,是乾什麼用的嗎?”
月兒原本毫無波瀾的臉聽到顧北城的這句話,眸色閃露出一絲緊張,她道:“你也知道我在來京都前遭遇車禍,很多事情都記不清,隻知道月字令牌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彆的一概不知。”
“嗯。”顧北城長歎口氣,不再說其他的話,轉身上二樓書房。
他並不懷疑月字令牌是月兒偷來的,因為月字令牌隸屬於那個神秘家族的神女,那個家族力量強大,神女更是神秘莫測,不存在讓人偷走那種不入流的事。
且月字令牌不可能是假的,那月字令牌不是金的不是銀的,不是寶石,不是鑽石,而是一塊黑色的石頭,看起來並無什麼不同,但實則是隕石所做,珍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