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讓戰墨深明天來一趟莊園,當著您的麵,把他的假麵戳穿!”特木爾氣呼呼的說。
戰墨深這兩天一直都在醫院處理厲寒的傷口,儘管他的心中非常著急,可他知道現在強闖進去,隻會死路一條。
就在事態僵持著,得不到一個進展的時候,特木爾的手下來到醫院,大大咧咧的給戰墨深一封請柬。
“阿戰,那個特木爾到底是什麼意思?”盛笠有些不放心的問。
“不知道。”戰墨深看著那份邀請明天去莊園的信,心思深沉。
“依照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上回偷偷溜進去都差點出不來,這回上麵說讓你單槍匹馬的進去,連槍都不能帶,這不是讓你去送死嗎?”盛笠建議道。
戰墨深沉思片刻道:“我決定去一趟莊園,不管怎麼樣,這起碼是一個可以和特木爾談判的機會。”
“那麼以身冒險值得嗎?要不要我安排幾個特種兵支援你?”
“不用,人都在那裡麵,想救根本來不及,何必浪費資源。”戰墨深淡笑道,他是在賭,賭特木爾應該是想和他談判,而不是邀請過去,特地取他的性命。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特木爾起床的時候,發現白卿卿早已坐在客廳裡,而且認真看可以發現今天白卿卿有特地的打扮過。
不用猜,特木爾都知道,白卿卿一定是想著今天要和戰墨深見麵,特地打扮的漂亮點,畢竟古話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卿卿神女,有時不要把一切都想的過於美好,那份請柬裡麵可是寫著,不準帶槍,不準帶人,戰墨深和我是死敵,敢孤身過來?”特木爾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