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氣,不摸就不摸。”盛笠撇撇嘴說道。
“戰爺,這是您之前讓我買的機票,今天下午飛京都。”沈開霽把兩張機票遞上來。
“嗯,我們先去看看厲寒。”戰墨深安排道。
白卿卿和戰墨深坐上車後,才知道厲寒中彈的事。
所幸厲寒的身體素質很強悍,在兩三天的休養後,下床已經不礙事。
汽車抵達醫院,白卿卿走進病房開始給厲寒把脈。
“平時應該多注意休息,從中醫的角度來講,你呢,身體是虧虛的,不要過度操勞,不然將來一老,病來如山倒。”白卿卿嚴肅的說。
“戰先生,我們先回京都,讓厲寒在醫院多休息幾天,槍傷後不應該長途跋涉,還有等回去後,把我種的那個人參給厲寒安排上!”教訓完厲寒,白卿卿轉而和戰墨深說道。
“女人真是麻煩,我能下床,不過就是槍傷,不礙事的!”厲寒不耐煩的說。
“兄弟,給我女人一點麵子。”戰墨深淡淡說道,那話裡的意思,明顯是在說什麼都聽白卿卿的。
厲寒沒有辦法,隻能被強行的留在南滇。
下午三點,白卿卿和戰墨深在醫院,沈開霽,盛笠,特木爾,均來送行。
他們聊的開心,約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根本不曾發現在機場的某個昏暗角落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注視他們。
“那行,那我們就此彆過,下回再聚,下回你們來京都由我坐莊歡迎你們。”戰墨深拍拍沈開霽的肩膀說道。
“一定。”沈開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