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先生,眼力不錯嘛!”白卿卿恭維道,她剛才和戰墨深說呢,能不能用飛鏢把一個掛在柚子樹上的柚子打下來,想不到他真的可以。
戰墨深站在她的旁邊,穿著一身睡袍,手中拿著幾隻飛鏢,道:“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每天讓你們做的事情太少了是嗎?若是那麼關心我的身體,那麼關心戰氏,不如把你們送去非洲一段時間,替我解解憂?”
戰墨深的聲音一出來,所有人均低下頭,像是耗子見到貓一樣。
“墨深,看你身體恢複的不錯,明天記得來公司。”戰政勾唇笑道。
“自然應該如此,不勞你費心。”戰墨深冷聲說道,轉而摟著白卿卿走進臥室。
今天的出麵,無疑是狠狠的打著所有人的臉,那些董事嚇得半句話都不敢說。
“戰政總監,您可一定要和戰爺說說,我們真的隻是關心他的身體,並不想去非洲啊。”
“是呀,戰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再過三個月是我八十大壽,再讓我去非洲,那不是要我的命嗎?”幾個董事哭喪著臉說道,原本是來抓戰墨深的把柄的,誰知道最後落的那樣一個局麵。
“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不要隨便輕信外人的話。”戰政笑著離開,是該給那些聽風就是雨,容易做其他人棋子的董事一點教訓,起碼讓他們最近幾天不能睡個安穩覺。
白卿卿跟著戰墨深走進臥室,開始說起榮泰館的事。
“剛才特木爾和我聯係過,說是隻能知道電話是從榮泰館打出來的,但是並不知道具體是在哪個房間,包括他們說話的錄音,都需要再是兩天,才能調查清楚。”
“嗯,等拿到證據,我們再去榮泰館找白珠算賬。”戰墨深眯著眸,每一個不讓他好過的人,他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