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奶奶來到榮泰館,就是想要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因為她知道了,她想起來了,她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當年和你們定下婚約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容貌和白卿卿有八分相似!”
“而我的令牌同樣也是從白卿卿那裡偷過來的!”
“我說的夠清楚了嗎?”
“顧北城,白卿卿,你兄弟的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
“哈哈哈哈哈哈!”白珠癲狂的笑著說道。
顧北城的腳像是讓人黏住一樣,動都沒法動。
“你在胡說八道,你想挑撥我和墨深的兄弟情。”顧北城啞著聲音說道。
“哈,膽小鬼,你是不敢承認吧,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調查當年榕城的事,白卿卿在一年多前因為一場意外失去記憶來到我們家,她渾身上下唯一可以證明身份的就是那塊令牌,隻是讓我偷走了。”
“而你奶奶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和你說,無非是覺得你爭不過戰墨深而已,你個廢物!”白珠淒厲的喊道。
顧北城死死的咬著牙,咬到額頭的青筋冒起。
“白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顧北城話音落下,從風衣裡麵拿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槍,筆直的對準白珠的心臟。
“啵。”
子彈飛射進白珠的心臟處,她緩緩的倒下來,嘴裡喃喃道:“我不幸福,但是白卿卿,你,你也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