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你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將來你有什麼想要我們幫助的,儘管提。”白卿卿開口道,和她做朋友,她絕不是一個隻知道索取不知道貢獻的人。
“卿卿神女客氣,不過都是一些小事而已,若說有什麼想做的,那就是希望你們將來有空,帶著神女一起來看看我。”特木爾憨憨的說。
“如果我能恢複記憶找到傲安,一定會把一切都轉告給她的。”白卿卿直接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崔以雲坐在旁邊,努力的消化著白卿卿最近發生的事情。
整整二十分鐘,崔以雲消化後開口道:“卿卿,既然我們現在知道沈瓊不是一個好人,為什麼不馬上告訴戰先生?”
“因為還差證據。”白卿卿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特木爾說的那些話她信,可是若是用來去說服戰先生,依照白卿卿對戰先生的了解,他不會相信特木爾手下的話,畢竟他們積怨已深。
“這麼多年過去了,能去哪裡找證據?那豈不是要放任沈瓊這個凶手逍遙法外?”崔以雲苦惱的問。
“當然不行,雖然我和段杜蘇不認識,但我和安安的關係不錯,他是安安的爸爸,死的那麼冤枉,我自然是要為他討回公道的。”白卿卿說著說著,眼睛眯起來,她擁有著漂亮的杏眼,眯起來的時候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
“以雲,你說說,沈開霽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沈瓊的下落呢?”白卿卿話題一轉說道。
“應該是有人告訴他的,一下子派過去十個人,很明顯是有充足的把握確定沈瓊就在京都。”崔以雲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