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家老宅出來,戰政憤憤不平的問:“你乾什麼要說出婚禮的日期,把什麼事情都交給哥哥來做不行嗎?那是你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短短幾天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布置?而且也不知道日子適不適合結婚。”
戰政絮絮叨叨的說著,戰若握住他的手,笑著說:“隻要是和喜歡的人結婚,不管什麼日子都是好日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隻有哥哥會心疼我,我也會心疼哥哥,我不想哥哥和嬸嬸徹底的決裂,所以各退一步嘛。”
戰政一愣,露出一個笑,他揉揉若若的頭發,道:“哥哥身後的小跟屁蟲,想不到那麼快就長大了,以後就是彆人家的小媳婦了。”
“但是我永遠都會是哥哥的小跟屁蟲呀。”戰若重點說道,她對哥哥的那種依賴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在她的童年裡,哥哥絕對不止是承擔了哥哥的責任,他身為兄長和她玩鬨,他像母親溫柔關心著她,他也像父親嚴厲的教育著她。
衛景檀在書房,書房內點燃著檀香,香氣彌漫開來,她就站在中間,充滿不真實感。
她轉頭看向日曆,距離戰若說的禮拜天隻剩下五天時間,她必須要在五天時間裡麵徹底榨乾明玄的剩餘價值。
“衛港。”衛景檀輕聲喊道。
“夫人,我在。”衛港站在衛景檀的旁邊說道。
“放出一個消息,就說明玄在戰家老宅命懸一線。”衛景檀要求道。
“夫人,這樣說出去的話,可能會遭到那些恐怖分子的報複啊。”衛港不安的問。
“怕什麼,我還就怕他們不來呢,消息散布出去以後,我們就去綠盛度假村住一段時間,至於老宅這邊全麵警戒,哪怕是一隻蒼蠅,隻要飛進來了,那就不要想著飛出去!”衛景檀語氣當中帶著狠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