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您直接說吧,衛景檀和傲安有什麼仇恨。”戰墨深詢問道。
“傲安姓玄,叫做玄傲安,聽說是一個醫藥世家出來的,她很聰明很漂亮,和你父親是在一場酒會中相遇的,他們自然而然的相愛,但是最後並沒有在一起。”虞嘉寶可惜的說。
“為什麼?是因為衛景檀從中破壞嗎?”戰墨深追問道。
虞嘉寶搖搖頭道:“是,但也不全是,衛景檀是從榕城來的,在榕城衛家能說得上話,但是在京都,衛家根本不夠看的,衛景檀花了很多心思想要讓你的父親注意到她,看上她,但是效果甚微,你父親深愛著玄傲安。”
“衛景檀得不到心愛的人,就開始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她給你的父親下了藥,而你也是在那一天才有的。”虞嘉寶輕聲的說。
“所以說,是因為衛景檀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和我父親在一起,再然後有了我,所以玄傲安才退出的?”
“不是,是你父親主動說要對衛景檀負責任,玄傲安才傷心離開的,因為你父親太懂心疾的事情,他找過很多的醫生都不能治療,他決定斷了傲安的念想,寧願讓她覺得他是一個負心人,也不想傲安以後麵對他三十歲離開而傷心難過,一輩子走不出來。”虞嘉寶解釋道。
“傲安在被你父親拒絕以後離開京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嫁給誰。”
“在她離開以後,你的父親更加的想念著她,而衛景檀雖然如願以償的成為戰夫人,可是連一個婚禮都沒有,她守得住她丈夫的人,卻守不住他的心,最後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逝世。”虞嘉寶將一切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畢竟墨深現在也不是一個孩子了,也能理解當時那代人的恩怨。
“原來是這樣,衛景檀那樣狂妄自負的性格,難怪恨死玄傲安,因為這一生,玄傲安都把她踩在腳底下。”戰墨深淡淡的說道。
“水好咯,你們聊的口渴了吧,都聊了些什麼呢?”白卿卿端著一壺熱水出來說道。
“沒聊什麼,就是在說最近戰氏集團的一些發展。”戰墨深笑著接過白卿卿手中的水壺,接著說道:“我們今天午飯就在奶奶家吃吧,我奶奶可是燒的一手好菜。”
“是嗎?那我可一定要品嘗品嘗了。”白卿卿很感興趣的說。
“好,你們兩都留下來吃,我一個人住在這個小洋房裡孤單的很,有你們陪我聊聊天,感覺人都年輕了好幾歲。”老太太笑眯眯的開口道。
中午,老太太開始做菜,白卿卿給她打著下手。
“奶奶,戰先生平時都喜歡吃些什麼啊?”白卿卿好奇的問道。
“他呀,喜歡吃口味清淡的,不挑食,不過他最喜歡的是我做的糖醋鯉魚,還有蝦仁豆腐。”
廚房內,一老一少聊著天,戰墨深站在外麵撥通裴默的電話。
“裴默,你去趟南滇,據說南滇一百多年前流傳過一種怪病,是一個少女治好的那場怪病,你去問問當地的老人,那個少女叫做什麼,來自什麼地方。”戰墨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