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同樣是紅了眼眶。
記得初見裴默時,他總是看自己很不爽的模樣,但白卿卿一點都不討厭他,因為他一定是在她沒出現前,最關心戰墨深的人。
“我要進去,我的兄弟在裡麵,我要帶他回家。”戰墨深望著爆炸的中心,語氣有些哽咽著說道。
“對不起,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們不能放你進去,我們一定會儘全力搜救你的朋友。”警員們公事公辦的說道。
戰墨深被攔在外麵,看著裡麵的火勢燒的越來越大,直到傍晚,火勢才得到控製,此刻的金花婆婆家早已是一片廢墟。
“戰先生。”白卿卿輕聲的喊了一聲,她就在戰墨深的身邊,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裴默與他,就和易厲與她一樣,都是生命中非常至關重要的人,任何的安慰都是沒有用的,這個傷疤會伴隨著他們的一生,永遠都無法抹除。
一旁的警員手機響起來,他走到一旁接通電話。
“好的,我現在就去問問。”對麵說了一大堆,那個警員說了一句話以後就掛斷電話,然後他來到他們的麵前,問道:“你是叫做戰墨深嗎?”
“是的,他是戰墨深,有什麼事情嗎?”白卿卿詢問道,此刻的戰墨深頹廢的站在原地,已經失去了回答任何問題的動力。
“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我們救援隊的隊長,我們隊長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解救出來兩個傷患,其中一個傷患目前正在南滇市人民醫院就診,叫做裴默,他醒過來後說有一位叫做戰墨深的先生一定會找他,讓我們給戰墨深先生帶個信,他很好,目前正在醫院救治。”警員將原話說給戰墨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