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調查的結果,盛笠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盛笠以為盛承望搶走喬槐能用心的對待她,能給她一個溫馨的家,但是根本不是這樣,他常年流連在酒吧夜店,找不同的女人豔遇。
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像是有癮一樣,即使是去殺人,這天的晚上還要叫女人來陪著,惡心到極點。
盛笠最想不通的還是喬槐,喬槐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一個全心全意為她連命都能搭上的男人,還比不過一個花心大蘿卜嗎?
“可以,我們明天早上直接從賓館裡把他帶走。”戰墨深冷聲命令道。
“嗯。”盛笠答應下來。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太陽初升,戰墨深不讓白卿卿陪著,讓她在醫院看著裴默,因為他知道接下去的場麵一定會很血腥。
南山酒店內,早上六點鐘,盛承望房間的門就敲響了。
“乾,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盛承望裹著一條浴袍起身,正準備打開房門,突然想起昨天乾的事,一時間有點心怵,畢竟他昨天剛把戰墨深最得意的助手弄死。
“外麵的是誰啊?”盛承望試探著詢問道。
“先生,是客房服務。”外麵傳來一道女聲。
“客房服務?”盛承望挑挑眉,很快道:“稍等啊,我馬上開門。”
話音落下後,盛承望隻穿著一條內褲,急急忙忙的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看這裡距離地麵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