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依舊不語,轉而看向盛笠道:“啊笠,你有什麼遺言想要和你哥說的,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以後,我會準時的送他上路。”
戰墨深說罷,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聽到那句五分鐘以後送他上路,盛承望的整個人都軟掉了,他匍匐在地上,臉上失去光彩。
緊接著他看向盛笠,忙開口道:“啊笠,從前都是哥哥的錯,你再給哥哥一次機會好不好,你想想你已經失去妹妹了,難道你要連唯一的哥哥都失去嗎?”
聽到盛承望的這句話,盛笠真的覺得無比的可笑,他道:“盛承望,你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臉啊,盛幸怎麼死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是李楠親手把她從八樓推下去的,這件事情非要我當著你的麵提起,你才肯認嗎?”
盛承望聽到盛笠的這句話,驚訝的臉都在抖動,他一直都以為隱瞞的很好的秘密,為什麼盛笠什麼都知道,甚至知道他要來南滇的事。
盛承望仔細一想,忙開口道:“你們在騙我,盛幸根本沒死是不是!是不是她告訴的你們,我要去南滇!?”
“是的,這個是我唯一慶幸的事,我的妹妹福大命大,沒有被你迫害。”盛笠冷聲說道。
“乾!”盛承望氣急敗壞的喊道。
“盛承望即使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還是從來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嗎?”盛笠反問道。
“做錯?我做錯了什麼?做錯的是你,是你們所有人,這一切都要怪葉芯,葉芯那個臭不要臉的表子,她搶走了我的爸爸,逼走了我的媽媽!”盛承望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