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慌張的搖頭,道:“裡麵記載的都是我們不認識的人,我們回去吧,不要讓裴默和宣盟久等。”
“嗯,反正都是逝世的人,對你的心疾確實幫助不大。”白卿卿長歎一口氣,朝著外麵走去。
兩人來到外麵的時候,宣盟和裴默已經把一切都處理完,一共兩個帳篷,宣盟和裴默用一個,戰墨深和白卿卿用一個。
宣盟很勤快,自從裴默的手臂失去一條以後,很多事情他都搶著乾,在剛才那段時間,搭完帳篷以後,宣盟讓裴默休息一會兒,他去撈魚,再去撿樹枝,現在在平地上已經升起了篝火。
“戰爺,白小姐,我撈了幾條魚倒是有不少的螃蟹和貝殼,雖然這邊白骨累累的環境是差了一點,但是你們可得吃一點,不然身體扛不住。”宣盟關心的說道。
“宣盟,謝謝你。”白卿卿坐下來開口道,比起剛認識的時候,宣盟真的成熟不少,做事靠譜很多。
幾人簡單的吃過晚餐,在一天一夜海上的航行,再是來到島上經曆那麼多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很累了。
月亮掛在空中,白卿卿縮在被窩裡沉沉的睡去,她已經想好了,如果找不到治療心疾的解藥,那她就永遠都做戰先生的解藥,給他放一輩子的血,她的血多,隻要他們永遠都不分開就好了。
她的想法很天真很單純,因為從來都沒有人告訴她,那個心疾會熬不過三十歲。
深夜,島上很安靜,一點聲音都聽不到,裴默半夜起來準備去倒杯水的時候,發現帳篷外麵站著一個人。
他披上外衣走出去,發現站著的是戰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