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沉思幾秒後開口說道:“特木爾,或許你會說我單純,但是我總覺得戰先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才選擇和我分手的,我想再去試一試,我想知道戰先生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
“怎麼試?”特木爾抓抓頭發,讓他舞刀弄槍可以,但是讓他想辦法,那他是真的不行。
“我需要你的幫忙,我要製造一場綁架。”白卿卿輕聲的說道。
特木爾在電話那頭,聽著白卿卿的計劃,連連點頭道:“行!可以,等我到京都,馬上安排!”
白卿卿掛斷電話,開始回複崔以雲的信息,和特木爾一樣,崔以雲也在一直關心著她。
時間轉眼來到傍晚。
顧北城在酒店處理完公務,撥通戰墨深的電話。
“白卿卿已經在酒店兩天了,一直都不出來,你說要不要去看看她?”顧北城詢問道。
“咳咳,咳咳,不用,她其實很堅強,一段失敗的感情經曆不會把她打敗的,等她願意自己出來的時候,那就是她走出我和她感情的時候。”戰墨深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那就行,你的身體怎麼樣?怎麼聽著像是非常虛弱的樣子?那個病真的就找不到辦法嗎?”顧北城不解的問。
“找不到,我已經試過很多辦法了,都沒用,所以不用再為我白白操心了。”戰墨深強忍著難受說道。
“唉。”顧北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顧北城的房門讓人敲響,敲門聲音非常的急促。
“墨深,你等等,我去開門。”顧北城一邊說,一邊打開酒店的房門。
在外麵敲門的是顧北城的一個手下,顧北城皺著眉說道:“你跟在我的身邊幾年了,怎麼連沉穩一點都做不到,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