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整個人簡直都要石化住了,他發覺他找特木爾說白卿卿的事情等於是白說,這個男人根本管不住白卿卿。
既然他不管,那麼隻能他自己親自動手了,彆的地方管不了,但是在他的公司,白卿卿休想招蜂引蝶。
特木爾回到車上,白卿卿已經坐在副駕駛上了,她開口道:“剛才我看到戰墨深在找你,他和你說什麼了?”
“能說什麼,爭風吃醋唄。”特木爾笑著開口道,看到戰墨深吃癟他的心裡還是蠻爽的。
白卿卿的臉一紅,這個戰墨深,他們都已經分手了,他家是不是住在海邊呢,管的那麼寬。
“對了,卿卿神女,這次的晚宴,你有發現什麼事情嗎?”
聽到特木爾說起這次的事情,白卿卿的表情嚴肅起來,她開口道:“趙西野就是當初那個在公寓樓開槍的人。”
特木爾一聽,臉色一變,他氣急敗壞的開口道:“那個小雜種,老子現在就衝進去斃了他!”
白卿卿忙一把抓住特木爾的手臂道:“不要以為這裡是在南滇,也不要以為趙西野是一個普通人!趙西野不好對付,你貿然的行動隻會是惹禍上身!”
“那該怎麼辦?您想出什麼對付他的辦法了嗎?”特木爾詢問道。
“明天不是禮拜天嗎,我打算去趟我的一個朋友家,她是一名律師,我們目前掌握了一點點線索,我想問問她能不能用法律製裁趙西野。”白卿卿深思熟慮後開口道。
“行,都聽你的,那就暫時這樣安排。”特木爾忙答應下來。
翌日清晨,白卿卿起來的時候特木爾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她讓司機送自己前往一號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