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情,一定是他故意裝的!真是夠不要臉的,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裝病!算什麼男人!”特木爾非常不開心的說道。
“特木爾!不準你這樣說戰墨深,我是一個醫生,他是不是裝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是真的生病了!”白卿卿堅持的說道。
“所以你是決定還要繼續住在這邊?”特木爾問道。
白卿卿點點頭,最起碼她要住到戰墨深的身體康複為止。
“卿卿神女,趙西野已經死了,你們搗毀了他的重生康複中心,但是你們心裡清楚背後主使不是趙西野,現在那個人很有可能想要報複戰墨深,你們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儘管這樣,那你仍然要留在戰墨深的身邊?”特木爾再次把整個事件掰開了揉碎了說給白卿卿聽。
“是的,但你是怎麼知道背後主使不是趙西野的?”白卿卿幽幽的說,他才剛來京都,當初趙西野的事情她可是什麼都來不及和他說起。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可以掌握清楚整件事情。”
“總之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留到戰墨深恢複以後再走。”白卿卿堅定的說。
“既然這個是你的決定,那我支持你。”特木爾話落,落寞的朝著門外走去。
他像是一棵堅定不移的樹木,白卿卿需要他的時候他隨時都在,但是白卿卿不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會識趣的離開,他的命都是玄氏一族的,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可言?
“特木爾,對不起!”白卿卿朝著特木爾的背影喊道。
“卿卿神女,永遠都不用和我說對不起,為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特木爾轉頭笑著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送走特木爾以後,白卿卿來到戰墨深的房間。
“抱歉,讓你為難了。”戰墨深滿是愧疚的說道,但是感情裡麵從來就沒有退讓的說法,隻要是喜歡的,那自然是要不擇手段的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