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白卿卿發現她其實一點也不了解特木爾,其實他可是南滇曾經人人畏懼的大毒梟啊。
“特木爾,你總算是露出了你的真麵目了,但是我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戰墨深從外麵走進來說道,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當然霍自橫身上的傷更重,他已經被打趴在門口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那我們就儘管拭目以待,司從霜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特木爾一點都不畏懼地說道。
“特木爾,我對你很失望。”白卿卿從沙發起來,來到戰墨深的身邊,一手拉起他,兩個人朝著外麵走去。
在臨走前,戰墨深轉身看了眼特木爾,然後不帶一絲猶豫的轉身。
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司從霜哭的眼睛都是紅的,她滿是氣憤的撥通一個電話。
“喂。”電話接通,裡麵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叔叔!”司從霜開口道,語氣當中帶著濃濃的鼻音。
“霜兒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司星津開口問道。
“戰墨深,戰墨深那個人根本不像我們所調查到的那樣光明磊落,他就是一個小人,一個衣冠禽獸!”司從霜哭著說道。
“這話怎麼說?”司星津耐著性子問道。
“我,我住到他們安排的開元酒店,結果剛住進去,我就昏迷過去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的衣服全部都不見了,現場隻有戰墨深在!”
“戰墨深做出了傷害我的事情,可是他咬死不承認,京都又全部都是他的人,我拿他沒有辦法,但是叔叔,我們司家的人在外麵吃了一個那麼大的虧,總不能悶聲不吭吧?”司從霜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