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特木爾越發覺得不耐煩的時候,伴隨著開門聲,一個男人走進院長辦公室,在他的身後幾個保鏢守在他的身邊。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什麼上下級,讓我等著是不是有點不是很好?”特木爾語氣冰冷的說道。
“特木爾先生,作為獵人,耐心是最基本的。”男人輕笑著說道,聲音清冽,像是一個少年那樣。
特木爾真的很好奇,這個男人的黑色麵具下,到底是隱藏著一張什麼樣的臉。
男人徑直的在院長的位置上坐下,然後開口道:“戰墨深和司從霜的事情我通過新聞都看到了,你做的很好。”
“可我這樣做,白卿卿根本沒有回到我的身邊啊,你到底行不行?”
“彆急,你隻是成功的做了一半的事,還有另外一半的事情,等著讓你去做。”
“隻要殺了那個人,我保證,戰墨深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性,到時候你想要白卿卿誰都攔不住。”男人幽幽的開口說道。
“那個人不好殺。”特木爾皺著眉頭說道。
“今天晚上我會幫你的。”男人一點都不慌亂的說。
“可是為什麼呢?你為什麼那麼恨戰墨深?我恨他是因為他搶走了白卿卿,你恨他是什麼什麼?”特木爾不解的詢問道。
“他搶走了我的人生,難道不該死嗎?”男人的眸第一次那麼直麵著特木爾。
特木爾隻覺得自己像是讓一條毒蛇纏上,渾身都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