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敢上去問護士結果。
隻有戰墨深走過去,開口道:“我是他的堂弟,請問他的狀況還好嗎?”
“抱歉,我們已經儘力了,傷患送來的時候汽車已經經曆過爆炸,他的身體,他的皮膚都是大麵具燒傷,還有他的器官全部都被震碎。”
“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那一切都來的很快,他沒有感覺到特彆多的痛苦。”護士長歎一口氣說道。
“好的,我們知道了。”戰墨深點點頭。
“不,不能這樣,我哥,你們把我哥還給我,求求你們把我哥還給我!”戰若尖叫著,嘶聲力竭著喊道。
急診室的走廊空空蕩蕩的,任憑戰若哭的再絕望,戰政都不會再來給她遞上一張紙巾。
“你們不能這樣,如果非要帶一個人走,那就帶我走,把我哥留下來,我哥那麼好,為什麼會是這個下場。”
戰若話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衝進了急症室,此刻戰政的遺體已經被蓋上一塊白布了。
“哥哥,你起來,你起來好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話,我保證好好學習,我可以考第一名給你,但是你起來好不好?”戰若哭著拉著那具屍體的手說道。
屍體的右手戴著一隻手表,戰若知道這就是她的哥哥,因為這隻手表是她十六歲那年送給他的。
這隻手表的價格是一千塊錢,是她瞞著家裡人打了一個月的暑假工賺到的錢買的,現在想想那麼便宜,但是他哥卻當做寶貝,從來都沒有摘下來。
“若若,哭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們哭完以後堅強的活著,這一定也是戰政希望看到的。”白卿卿走進來開口說道。
“嗚嗚,嗚嗚嗚。”戰若抱著白卿卿,大哭起來。
“給你。”一道清冽的男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