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的眉皺起來,她不耐煩的問道:“盛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不管怎麼說也是朋友吧?”盛笠輕聲的說道,這話說出來,他隻覺得心虛到極點。
“如果我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全部都給你做一遍,你還會覺得我們是朋友嗎?”許念一把甩開盛笠的手,朝著裡麵走去。
從她回到京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早晚會碰到盛笠的,但是也無所謂了,反正她的心已經死了,他於她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念念,我隻是想要問一句,這些年你過得好嗎?”盛笠不甘心的問。
許念腳步一頓,但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很快走進了九號公館。
“許小姐,我們夫人在樓上。”張管家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笑著說道。
“嗯。”許念拎著衣服,走到了二樓的衣帽間。
白卿卿已經化完妝正在看文件的最後那一頁。
看到許念進來,她放下文件,開口道:“怎麼了?怎麼你的臉色那麼難看?”
“在樓下遇到了一個神經病。”許念沒好氣的說道。
“神經病?”白卿卿仔細一想,開口道:“你不會是在說盛笠吧?”
許念沉默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