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酒店,再走兩條街還有一個小旅館。”老太太開口說道。
“昂,謝謝老奶奶。”白卿卿笑著拉過戰墨深的手,把老太太說的消息告訴他。
“那種小旅館一定特彆破吧。”戰墨深有點抗拒的說道,他也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你的要求還是那麼多呢,有個地方換衣服,還有收留我們住一晚上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那行吧。”戰墨深跟著白卿卿,一起朝著旅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們發現這邊大多數都是老年人,年輕人非常非常少。
很快他們來到了老奶奶說的那家旅館,和戰墨深說的一樣,又小又破,隻怕戰墨深從小到大都沒有住過這種樣子的地方吧?
“請問有人在嗎?”白卿卿開口問道。
“在的在的!”一道中年女聲響起。
白卿卿和戰墨深看過去,看到一個長著媒婆痣的阿姨。
“兩位是鐘點房還是整夜的房間呢?”賓館老板娘笑眯眯的問。
“整夜的。”戰墨深冷冰冰的開口道,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現在回去顯然是有點來不及。
“嗯,一共六百塊錢。”老板娘說著拿出自己的收款碼。
“什麼?六百塊?你怎麼不去搶錢呢?!”白卿卿震驚的說,那麼破的房間,憑什麼值那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