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就算是讓人死心也要讓人死心個明白嗎?戰墨深怎麼是白眼狼了?他到底哪裡讓你不舒服了?如果你說的有道理,我讓他給你道歉!”司從霜據理力爭道。
玄傲安聽到那句,戰墨深怎麼是白眼狼了,她的眼眶隱隱有淚光浮現,她開口道:“我突然覺得人有點不舒服,你們兩個聊。”
話落,玄傲安直接朝著二樓走去。
“我懶得和你解釋!”司星津留下這句話,朝著玄傲安的背景說道:“安兒,等等我。”
主臥內,玄傲安站在陽台處,望著北方的方向,眼淚流淌下來。
“安兒,對不起,我沒有找戰墨深報仇,戰墨深是個強勁的對手。”司星津無奈的開口道。
玄傲安擺擺手說道:“戰家有多強,我知道,我不怪你,我隻是想月兒了,如果月兒沒有死,今年二十五歲了,不知道出落的怎麼樣美麗了。”
“不過我們都應該看得明白一點,月兒已經死了,不可能回來了,看得出來小霜是真心喜歡戰墨深的,我們做長輩的總不能棒打鴛鴦,讓小霜一輩子記恨你吧?”
“可是戰墨深不是好人。”
“月兒在京都孤零零一個人,又有我的這層身份在,戰墨深自然是不會敬重她的,但是小霜不一樣,小霜是京木鬆的公主,她若是嫁給戰墨深,想必戰墨深也是不敢胡來的。”玄傲安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