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戰墨深失過憶,是因為你給他下了一種藥,是嗎?”司從霜詢問道。
“不錯。”戰斯禦大方的承認,曾經他還以為可以掌控住戰墨深,但是一切都是妄想了。
“我要那種藥。”司從霜堅定的說,這個便是這一次她來找他最重要的目的。
“不要想了,那種藥是有抗性的,戰墨深已經服用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對他而言是不管用的。”戰斯禦搖搖頭說道。
“誰說我是要給戰墨深用了,我是要給白卿卿用。”司從霜幽幽的說,隻有她忘了戰墨深,慕天養才能帶的走她。
戰斯禦轉頭看向司從霜,突然的笑了。
“你笑什麼?你不是也很恨他們嗎?我所做的那一切,你也可以複仇了,不是正好嗎?”司從霜被他看得隻覺得頭皮麻麻的。
“笑你不知所謂。”那可是白卿卿,一個看著沒有心眼,但結果總是能出人意料的人。
“我會贏她的!那個藥的配方到底是什麼!”司從霜命令道。
戰斯禦拿起畫筆在紙上塗塗畫畫,道:“這個就是藥方。”
司從霜想要伸手去拿,戰斯禦卻收起來。
“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幫彆人做事,你需要付出報酬來換。”
“說吧,要多少錢?”司從霜皺著眉頭說道。
“錢?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可以,有用錢的地方嗎?”
“那你想要什麼?”司從霜問道。
“這個藥方,換我出去。”
“什麼?不可能!這邊的守衛非常嚴格!”司從霜抗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