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求,戰墨深怎麼可能拒絕,他也立刻讓宣盟開始行動起來。
兩方勢力幾乎是同時找到許念目前所在的位置,她在金港大酒店裡,已經走進去兩分鐘了。
“該死的,那個季元洲到底想做什麼?”盛笠一邊說,一邊朝著自己的賓利車走去。
很快他發動汽車,朝著金港大酒店駛去。
白卿卿和戰墨深也是緊緊跟上。
金港大酒店裡,許念渾身綿軟無力的望著季元洲道:“季元洲,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隻不過是剛剛給你喝的礦泉水裡加了一點點料而已。”季元洲陰沉著眸,笑著說道。
“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許念咬著牙問道,明明是非常憤怒的一句話,可是在那藥的影響下,她軟軟綿綿的,毫無攻擊性。
季元洲一邊摟著許念往裡麵走,一邊開口說道:“許念,你不能怪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好聲好氣的求你,讓你幫我去和白卿卿說一聲,你隻要說一聲,白卿卿就可以讓我晉升的,但是你非不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隻能去找彆人幫我這個忙了。”
“隻是那個願意幫我忙的人提出了一個條件,她要你。”季元洲幽幽的說。
許念心裡一涼,她還以為季元洲是一個好人,隻是有時候過於功力一點而已,現在看來整個人分明是個禽獸。
“你在車上不是問我這個傷是怎麼回事嗎?還不就是被你的前夫打的!”
“許念,你也不要怪我對你下手,是你們先不把我當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