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離開,司從霜來到客廳,客廳內,戰墨深正站在一旁。
這個男人從五年前與他產生交集以後,司從霜已經認定,他是她的,他們是一樣的人,好在不管中間過程多麼的艱辛,她還是走過來了。
在餐廳的茶幾上,倒上兩杯紅酒,司從霜遞給戰墨深一杯。
“墨深,我成功了,現在整個S集團,整個京木鬆都在我的掌控當中,不知道現在的我可否配的上你呢?”司從霜優雅的問道,她其實的確很優秀,隻是有時候實在是太偏激,總是想要得到根本不屬於她的東西。
“恭喜你。”
見戰墨深根本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司從霜開口道:“今天你來了,你就必須給我一個答案,到底是想活著和我結婚,還是想和白卿卿死在一起?”
確實,如果這裡是在京都,那他能走出去,但是這裡是在距離京都千裡之外的京木鬆啊,這裡全部都是歸司從霜管著的。
“可以離婚,但是離婚需要時間,怎麼都要明天民政局才開門吧?”戰墨深爽快的應下來,能多爭取一天那就多爭取一天吧。
司從霜細細的思考著戰墨深話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要明天再說,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拖下去都不會有什麼變數的。
戰墨深既然願意說出離婚這個詞,那將來他們是會在一起的,她也不想和戰墨深把關係鬨得太僵了。
就在司從霜決定答應下來的時候,張琦走了過來,俯身在司從霜的耳邊說道:“小姐,剛才那個老頭去了停屍房發現司星津的屍體不見了,此刻正在勃然大怒,他說若不是你聽從司洛的話把司星津的屍體運出去,現在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司從霜聽到張琦那麼說,冷哼一聲道:“有什麼可怕的,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還能鬨翻天不成?”
“老頭說,他突然想起,玄氏一族有一種藥是可以讓人假死的。”張琦有點為難的說,原本他們是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的,但是現在感覺像是在走鋼絲一樣危險。
果然司從霜一聽到這個說法,一瞬間嚇得臉都白了。
“老頭還說,司星津不可能那麼快醒過來,應該還需要三,四天時間,他讓小姐立刻派人把昏迷的司星津找出來。”
戰墨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隻是張琦的話說完以後,司從霜的臉色非常難看。
司從霜抬眸看向不遠處的戰墨深說道:“戰墨深,我喜歡你,我才容忍你總是做出傷害我的事情,我才願意為你做出很多傷害自身利益的事情,隻要你今天肯和我在一起,肯說出叔叔的下落,以及交出白卿卿,我可以把之前的事情通通當做沒有發生過,但是如果你非要和我作對,那我不介意殺了你,殺了所有人!”
司從霜此刻也是被逼到無路可走了。
戰墨深抿抿唇,暗道不好,怎麼在這個時候讓司從霜知道了司星津不見的消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司星津不是死了嗎?和我有什麼關係?”戰墨深決定裝模作樣,裝做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