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既然盛笠這邊沒事了,我想去看看許念那邊的情況。”
“可你身體吃得消嗎?”戰墨深不放心的問。
“不礙事的,還是許念那邊更加重要一點。”白卿卿堅持道。
“白小姐,既然你要去,麻煩你和許念說一聲,傷了盛家的人,她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白卿卿不願意與她去爭奪什麼,她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勞斯萊斯的車廂內,白卿卿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心裡突然想明白剛才是哪裡覺得奇怪。
“墨深,我覺得喬槐有秘密!”白卿卿開口道。
“她?她能有什麼秘密?這一次盛笠出事她一直都是乖乖在家,並沒有什麼奇怪地方。”戰墨深開口道。
“不是這件事情奇怪,是剛才她說話奇怪,你印象中的喬槐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卿卿詢問道。
“一個相當不怎麼樣的人,喜歡惹是生非,處處看不起人,而且小肚雞腸的女人。”戰墨深如實回答道,盛笠娶了這個女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不是純純的給自己後半輩子找不痛快嗎?
不過盛笠也是沒有辦法,當時喬槐懷孕了,肚子裡是盛家第一個孫兒,怎麼能打掉呢?
“對,你說的對,她是一個處處看不起人的人,可是剛才盛天縱居然喊一個管家叫做叔叔,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盛天縱每天在他媽的耳濡目染下,不是應該也趾高氣揚的叫一聲孫管家才合理嗎?”白卿卿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