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內,盛幸正在無聊的擺弄花花草草。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明明懷孕了,可是顧北城都做不到多看她一眼,更加彆提給她做為妻子的尊重,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就那麼廉價嗎?
說到底或許就是因為這段婚姻沒有愛吧,在他的眼睛裡根本看不到自己半點位置。
“先前微信聊天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有丈夫?”厲臣笑著問道,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和太多的意想不到。
“你也沒問,而且我們也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我沒有必要和你透露我的隱私。”盛幸理所當然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她還是懂的。
之後盛幸看了眼莊園的環境後說道:“我想應該是你給我隱瞞的更加多才對,你可從來沒有說起你那麼有錢,也從來沒有提起有那麼大的一個莊園。”
厲臣失笑,不愧是顧北城的女人夠潑辣的,牙尖嘴利。
“這件事情就當做我們打平。”厲臣抿了一口紅酒道:“怎麼感覺顧北城並不喜歡你呢?”
“不是感覺,是事實,如果他的心中有我那麼一點點地位,也不會帶著彆的女人去參加晚宴。”
“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厲臣好奇的問,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的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盛幸不回答,一段婚姻中肯定是有一個人先動了心的,隻有這樣才能結婚。
很不幸,那就是那個動心的人。
隻不過厲臣幾乎根本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