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忙什麼。”顧北城淡淡的開口,他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盛幸離開後,他想她的瞬間越來越多。
有時候他真的恨不得工作可以多一點,似乎隻有多到壓的讓他喘不上氣的工作,才可以讓他少想盛幸一點。
相比較自己,盛幸卻自由自在的多,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是因為忙嗎?
不可能的,她隻是一個孕婦又不用上班,可是離開的那麼長時間裡,她從來都沒有聯係過他。
“先前我差點中槍那一次,你說是血狼做的,那你調查的怎麼樣?有找到血狼是誰嗎?”盛幸打探道。
其實盛幸很希望顧北城說血狼已經找到了,隻有這樣才能說明厲臣不是血狼,厲臣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沒有,上回那個人後麵在監獄裡自儘了,他帶著一把很小的刀片藏在嘴裡,趁著我們的警員不注意的時候,把刀片吐出來割脈自殺,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已經涼透了。”
說完這些以後,顧北城發覺和盛幸一個孕婦說那麼多有點不太合適,他開口道:“不好意思,會讓你覺得不適嗎?”
盛幸聽完都震驚了,顧北城不是一個鋼鐵直男嗎?記得懷孕最初的時候,她受不了辣味,但是顧北城還是帶著她去吃了四川菜。
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不會說對不起的,也從來都是隻顧著自己的感受的,怎麼如今卻在意起她來了?
也在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寶寶像是聽到了爸爸的聲音,踹了盛幸一腳。
盛幸這才明白過來,一定是因為孩子,剛才那一句對不起估計也是衝著孩子的麵子才說的。
“沒有關係,我挺喜歡聽這些的,不會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