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銘的包間出來,肖墨琛心情舒暢多了,他話已說到,想必安銘今後也不會再找顧安暖了。
他邁動輕快的腳步原路返回,剛好看到薛染從房間出來,便問道,“你是要去找安銘?”
薛染不知道肖墨琛怎麼猜到的,便點了點頭,“是的肖總。”
見她要走,肖墨琛喊道,“不必了,安銘已經離開了。”
薛染奇怪,怎麼會突然離開了?
肖墨琛不想多說,直接進了包間。
薛染緊跟著也走了進去,並且對顧安暖說道,“安姐,肖總說安少已經離開了。”
顧安暖抬眸看了肖墨琛一眼,對薛染擺了擺手,“我知道了,回頭我自己聯係。”
肖墨琛不太高興,為什麼還要聯係!
薛染看了眼幾人,趕緊出了門,順手把門關好。
之後還不忘跟許南吐槽,說顧安暖和肖墨琛直接遇上了,還和餘小姐一起吃飯。
顧安暖沒有理會肖墨琛,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茗了一口,緩緩說道,“餘小姐的母親和我母親是親姐妹,還有待考證,畢竟我沒有聽過母親說過此事。”
餘心暖不慌不忙了,也喝了一口茶,兩人對話很是輕鬆。
“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這一點你可以去查,畢竟母親的娘家,我也很少聽母親提及。不過,她倒是說過姑姑的一些事,說姑姑嫁給了愛情,她也想如此,卻沒想到所遇非人。”
所遇非人,想到餘董事長,顧安暖也覺得的確是所遇非人。
妻子死後未過三年就又娶,還對自己親生女兒如此狠心。
“既然你比我早知道,那應該查過才是?”
顧安暖的意思是想在餘心暖這打聽到她母親娘家的事,可惜餘安暖笑著搖了搖頭,“安暖姐,我現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就是我想查也無能為力啊。”
說著,餘心暖又咳嗽了幾聲,顧安暖眸光閃了閃,就做這一會兒她已經咳嗽好幾次了。
根據她先前握手時特意把了一下脈來看,她應該得的是變異哮喘支氣管炎,這種病無法根治,隻能用藥控製。
又由於她打小就有,沒有得到很好的控製,現在用藥都控製不住了。
咳嗽厲害的時候呼吸會困難,還會喘,體質差的還可能會休克。
沒想到她小時候會吃這麼多苦,顧安暖端著茶杯,再次抿了一口茶水,掩蓋自己內心的一絲同情。
她看得出來,餘心暖和她一樣倔強,討厭被人同情,她們的內心都向往著自由。
也許,她們真的是表姐妹,顧安暖突然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飯就不吃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希望再見時,你我還能這麼安逸的談話。”
見顧安暖要走,餘心暖站了起來,和先前對待肖墨琛拿一副做派完全不一樣。
“一定會。”
兩個女人即便話說的沒那麼清楚,但基本上都心知肚明了。
肖墨琛的心都在顧安暖身上,一路上沉默著跟了出來,才說道,“安暖,你信我了嗎?”
顧安暖答非所問,給薛染一個眼神,便向酒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