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寒點點頭。
“你再躺會！”
陸南煙縮進浴室，洗了臉，
才拿熱毛巾出來，給顧北寒稍微擦了下臉，跟手掌。
其他地方都有傷，裹著紗布，也不用擦拭，省事得很。
“我想上洗手間！”
顧北寒看了看她。
陸南煙瞄了他一眼。
這裡沒尿壺啊，她隻好扶著男人起身。
藥水還有一些。
“小心點！”
顧北寒用一隻腳撐著，手臂掛在陸南煙身上，慢慢往浴室移動。
陸南煙一邊扶著他，一邊拿著藥水瓶。
伺候顧北寒解決了內急。
她才扶著男人出去。
“我想刷牙！”
男人的聲音落下。
陸南煙有些無語，瞄了他一眼，
“你這樣怎麼刷牙？彆刷了！”
她強勢了一些。
扶著他出去。
顧北寒訕訕閉嘴。
回到床上，陸南煙掛好藥水瓶。
“我不刷牙，嘴巴難受！”
顧北寒眉頭緊蹙。
陸南煙看著他，對上男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她歎了一聲轉身進去浴室。
沒一會就拿出來一個漱口杯跟牙刷。
顧北寒笑了笑，開心刷牙。
看到他這麼開心，陸南煙好笑了下，“刷個牙這麼開心啊！”
跟小孩子似的。
“嗯！”
顧北寒點點頭，眼神示意她動一下電動牙刷。
陸南煙給他換了一邊。
她不嫌臟，等男人刷好了，
拿著盆讓他漱口，才去洗手間把臉盆給清洗乾淨。
“你要不要上個大號？”陸南煙出來直接問道。
顧北寒頓了下，他醒來就沒上過大號。
“我不想上！”
陸南煙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好幾天都沒上了？”
顧北寒抿了下嘴角。
“我去叫下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