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事實麵前,他的篤定卻好像被打了臉。
羅姐從他臉上痛苦的神色中得到了一些快兒感,優雅地撥了撥自己的頭發:“算了算了,向你這種要什麼沒什麼的窮小子,就算是奮鬥八輩子也不可能追到像丁晚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勸你還是收收心吧,萬一要是讓大老板知道了,小心你這份工作都不保。”
雨莫名其妙的又變得小了起來,羅姐抬頭望了望天,自言自語的道:“總算是停了,我也該回去了,小趙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趙曉光的胳膊,這才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裡。
站在原地的趙曉光顏色由青到紫,到最後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
然而他每一走一步,腳步就顯得十分沉重,仿佛帶著無儘的壓力和失望。
而此時的丁晚也感覺到了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自從上了車以後,歐爵就一句話也沒說,空氣冷的有些嚇人。
她張了張嘴,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歐爵哥哥,還好你今天特意過來接我,要不然的話,我可能要淋雨回去了。”
“怎麼會呢?不是有人等著要送你嗎?”歐爵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語氣裡的酸澀。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趙曉光站在丁晚麵前的那一刻,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嫉妒,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彆的人給惦記上了。
這種感覺十分的不愉快,以致直到現在歐爵的顏色都不太好看。
丁晚卻因為他的話而愣了愣,撲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歐爵哥哥,你是在吃醋嗎?”
歐爵嘴角一抽,條件反射的開口反駁:“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丁晚卻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沒吃醋才怪,你剛剛說話語氣那麼酸,好像我和那個趙……趙曉光有什麼一樣,你還說你不是在吃醋?”
被人戳中心裡的小心思,一向大男子主義的歐爵有些下不來台,灰褐色的眸子不斷地轉動著就是不肯去看坐在身邊的人。
丁晚忽然來了興致,突然毫無預兆地伸出手,直接捧著他的臉,強行固定他的視線:“歐爵哥哥,你就告訴我,你剛才到底是不是在吃醋?”
柔兒嫩的小手觸摸著他的臉頰,那絲絲縷縷冰涼的感覺讓歐爵的心不自覺地顫了顫。
他的眼神慢慢的變得深邃了起來,聲音沙啞又性兒感:“那你想聽什麼?想讓我說吃醋還是不吃醋?”
這招反客為主,配上他撩兒人的嗓音,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丁晚又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一顆小心臟頓時覺得撲通了一下,就連手上的溫度都變得熾兒熱了起來,尷尬的想要收回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歐爵的大漲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小手,直接逼近了幾分:“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