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小護士離開的背影,丁晚輕笑一聲,回身對帶她過來的護士道了聲謝後,丁晚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晚晚,你是吃醋了嗎?”
這時,自丁晚身後,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歐爵哥哥,你醒了。”
丁晚緊走兩步到床邊,眼底的欣喜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在聽到你聲音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歐爵抬手揉了揉丁晚的碎發,調侃道:“我竟從來不知,晚晚還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麵。”
丁晚嗔怒的看了歐爵一眼,笑道:“我這那裡是吃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這個狀況還要住好久的院,肯定不止一個人惦記你。”
“晚晚放心,除了晚晚,任何人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歐爵聲音低沉,像是在訴說情愫更像是在保證著什麼。
“我同你開玩笑,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丁晚一邊說,一邊替歐爵掖著被角。
“晚晚,你的手怎麼回事?”手臂上的針孔雖小,但是卻沒有逃得過歐爵的眼睛。
“沒什麼。”
丁晚快速充電的抽回自己的手臂,道:“你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些東西吃。”
“晚晚,你先告訴我,你手臂上的針孔是怎麼回事。”歐爵扣住丁晚的手,沉聲道。
“沒什麼,就是捐了點血,對身體好。”丁晚笑笑,試圖打消歐爵的疑慮。
說完這話,也不管歐爵的神情逃一般的離開了病房。
砰,病房門被關上,丁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救歐爵,一不想讓他感激自己,二不圖他更加信任自己,而是在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不能失去他。
拍了拍自己的臉,丁晚便去了樓下,想著給歐爵買一些適合他的食物。
在丁晚走後的五分鐘,歐爵的一個手下便被歐爵叫到了病房。
“老大,您醒了。”
手下關心道:“身體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讓醫生過來。”
“不必。”
歐爵眉頭緊鎖,問道:“丁晚手臂上的針孔是怎麼回事?”
“之前您出血過多,醫院沒有足夠的血漿,是丁小姐給您輸了血,您這才轉危為安。”
看著歐爵不斷變換的表情,手下的聲音越說越小。
聽完後手下的彙報,歐爵臉上神色變緩,半晌後,歐爵才開口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接受了歐爵的命令之後,手下如釋重負的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丁晚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受傷嚴重的歐爵。
看著每天都忙得團團轉的丁晚,歐爵有心想問問她為什麼要給自己輸血,但是看她這麼忙也不忍心問了。
這天,丁晚拎著從醫院旁邊餐廳買到的皮蛋瘦肉粥和一些小菜,晃晃悠悠的往樓上走。
“晚姐。”
這時,阿飛突然出現在丁晚麵前,嚇了丁晚一跳。
“阿飛,你怎麼過來了?”丁晚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阿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