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博簡看見她之後,就轉過頭向屋內走去。
白思思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也向屋內走去,在她踏進屋內的一刻,沒有注意到門上麵的風鈴正在“鈴鈴鈴”作響。
而正對著她,剛好可以看到的牆壁上也畫著奇奇怪怪的圖案。
白思思以為是這間房間的建築風格,還特意看了幾眼。
突然,她的眼神渙散起來,身體直直的倒在身旁的座椅上,酸軟無力。
項博簡這時也從臥室內走了出來,勾起唇角,邪惡一笑。
慕辰軒,讓你逼我,我一定會讓你痛苦終身,我要讓你一看到你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有心理陰影,哈哈哈哈哈。
項博簡一步一步的朝著白思思走去,一隻手提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一會兒。
暗暗點頭,不得不說慕辰軒的品位還是不錯的,此時的白思思像一隻迷路的小鹿,雖然眼神沒什麼情緒,但是她的氣質外放。
這就讓項博簡欣賞無比,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兩手撐著座椅,頭逐漸向白思思靠近,眼神也直勾勾的看著白思思的嘴唇。
當他剛要親上的時候,門從外麵打開了,他慌張的抬起身,拿起一旁放著的棒球棒。
褚若寒最近一直在跟蹤白思思,今天看著白思思出門他便一直跟在身後,卻發現她進入了一個賓館,但是為了防止白思思發現他,一直沒有出現。
但是當白思思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他就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
他也了解白思思,就算她有什麼事情,也不會跟人約在賓館見麵的,結果她進去一會兒都沒有出來,他不是純潔的小男生了。
直接去前台利用白思思的勢力,要了鑰匙。
這才一下子將門就打開了,讓裡麵的人反應不及。
他剛踏入門之後,就看到一側坐在座椅上不動彈的白思思,還有站在一旁的項博簡,他瞳孔一縮。
“你是誰?”
他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慕辰軒沒有必要將白思思約出來在這裡…
項博簡見就他一個人,心中緊張的心緩緩鬆開,如果是慕辰軒或者章雲農,他都會有點害怕。
畢竟他自己打不過,但是如果是褚若寒這個藥秧子,那就另當彆論了。
他勾起唇朝著褚若寒的方向走去。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褚若寒警惕的看著他,忽然想到了酒吧中的一幕幕,他知道給他沾染不乾淨東西的人,讓他成為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一位。
再加上身旁座椅上還有他最愛的女人,這一衝擊刺激著他的大腦。
上前一步就要一拳錘上去,卻被項博簡一隻手握住。
“你以為你拖著這個已經從裡潰爛的身體,能打得過我?就算你身體可以,你都不一定打得過我。”
褚若寒知道項博簡說的是事實,但是他不是孬種,因為自己打不過或者害怕就退縮了。
如果他走了思思怎麼辦?他的仇怎麼辦?!
所以他選擇跟項博簡扭打在一起,一邊身上掛彩,一邊朝著白思思喊。
“思思——你快醒醒。”
“思思——你還好嗎——”
可是不管他怎麼喊,白思思都眼神渙散,呆愣的坐在座椅上,絲毫不動。
褚若寒依舊沒有放棄,雖然項博簡將他打的都流血了,周圍的東西也都被他們霍霍的稀巴爛。
他在撕打的過程中,看到牆壁上畫的奇奇怪怪的圖案,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白思思是被催眠了。
但是憑這些遠遠不夠,他在撕打的時候,眼睛都被打腫了,但是他沒有放棄,依然翻身而起繼續跟他撕打在一起,並且找一些能催眠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