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輕笑,說:“好,那我們等你。”
計亭點頭,斜背起自己的小包包就出了門。
當她快走到電梯那邊的時候,竟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他們是姚蘭的手下,這幾天一直在盯梢她,而且還在她的房間門口徘徊,還有敲過門,讓她開門。她自然是不會開的,現在看見就有些慌,連忙又回去自己住的地方。
但那兩個人似乎發現了自己,還一直盯著自己過來,讓計亭略感焦燥,更加快步回去,走到門口時敲門,說:“快開門,姚蘭的人在跟著我!”
門,開了。
隻見有一隻手把計亭拉進了房間,後又被推到門上,她這才看清,是夏左,疑惑的問他:“怎麼是你,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是你讓我開門的。”夏左冷淡淡的看向她,他沒想到躲了幾天,竟然被這個女人給逮住了。
“我也住這裡,還以為是我的房間。”
“那你怎麼讓我開門?”
“白思思和林瑤在我房間,我沒有帶門卡,是叫她們開門。”計亭解釋,而後又推了夏左一把,示意他離自己遠一些。
夏左琢磨著這話似乎不像是在說謊,他退後兩步,說:“這幾天,對你造成了困擾。”
“的確是的,無緣無故的,我真是倒黴透了。”計亭極不客氣的回應他,又說,“你也太無能了,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
“你是在指責我?”夏左開始不滿了,他想不出來這女人憑什麼教訓自己。
計亭快言快語,說:“我就是在指責你,哄不好老婆,憑由她為非作歹。”
“這詞用的真是文縐縐,好像在寫總裁文。”夏左冷哼一聲,一麵去吧台那裡倒酒,正要倒時問起了計亭,“你喝什麼?”
“冰水。”計亭很爽快的告訴他,並且也往吧台那裡走,接過他的杯子說謝謝。
“寫曆史文和寫小言文,哪個是你最喜歡的?”
“都好,在我眼裡沒什麼差彆,都是我自己的心血。”計亭直言不諱,她又喝了一口冰水。
夏左在她的身上打量,而後側過臉去,說:“姚蘭說儘了你的壞話,似乎很了解你的樣子。”
“那是她胡說八道的,迫害妄想症,好像是個母的都會搶你。”計亭冷哼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又說,“這也不能全都怪她,說明她沒有足夠的安全感,而你也應該沒有給到她。”
“有沒有安全感是她的事,跟我什麼關係。”他的聲音裡皆是冷漠,而後又看向計亭,說,“但她有一點,我覺得好像是正確的。”
“是什麼?”計亭有些不明所以。
“她說你在勾引我,我現在有些相信了。”他的眼眸裡皆有不屑,還有一種看穿你的倨傲。
計亭有些氣惱,她即刻說起了狠話,道:“我從沒想過勾引你,也不想跟你怎麼樣,全天下男人死絕了也不會看上你!”
他的笑意更深了,說:“看看你自己的衣服,這麼敞開著,還說沒有?”
計亭低頭,發現自己衫衣上的兩個扣子都鬆了,大大方方的露出了裡麵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