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亭已經住院一周了,她終於可以稍微活動活動,身上的傷口也沒那麼痛了,她正跟床邊的汪雅說話,說:“沒想到,還是得把你召回來,破了你的誓言了啊。”
“這有什麼,我們是好朋友,肯定得找我,我不照顧你,誰來照顧你啊。”汪雅邊說邊把一個桔子剝出來遞到她手裡。
“沒想到會惹上這種事情,也怪我那次不該躲到那個包廂裡去,結果才有了麻煩,真是太不幸了。”計亭輕歎一聲。
“特彆像小說裡的劇情,讓你編都編不出來呢。”汪雅把床再搖上來一點點,讓她靠的更加不費力一些。
計亭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對汪雅說:“這一次,你就不要躲了吧。”
“什麼啊。”汪雅似乎有些不明就理,卻又很快知道了她所指的是什麼,問,“那我還是躲一躲吧。”
但計亭卻拉住她,但架不住她身體健康力氣大,扯動了她的傷口,免不了叫出聲:“哎喲!”
汪雅即刻回轉身去看她,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有沒有把傷口弄裂啊。”
“你是要躲一輩子嘛,真的喜歡就再去追一次,追不到就徹底放下。”計亭終於對她說出了心裡話,她是經曆過生死的人了,已經想明白了。
人生不能唯唯諾諾的,要拿得起,放得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基本。
汪雅一副為難的樣子,說:“見了麵也不知道說什麼,多尷尬啊。”
“做普通朋友咯。”計亭給她出了主意。
門被推開了,汪雅的身子一怔。
但幸好,走進來的是白思思,她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好了很多了,你不用天天來看我,多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麼,這裡又沒有廚房,外賣又不健康,我隻不過是做幾頓飯而已。”白思思邊說邊把飯菜遞給汪雅,問她,“還是多虧她在這裡照顧,本來還以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她是孤兒,除了我這個朋友之外,沒有其它親人了,所以我必須要過來照顧她。”汪雅實話實說,她覺著在白思思麵前不需要隱瞞。
而計亭也是對她徹底不保留,說:“能夠交上思思這個朋友,真是一種幸福。”
“對朋友就該像春風般溫暖。”白思思輕笑著跟她們玩笑。
“林瑤是不是在忙拍劇的事情了。”計亭問,這兩天都沒看到她來。
白思思點頭,說:“忙的要命,全都是瑣事,她是監製,所以沒時間來看你,等她稍微空一些了,就會來的。”
“沒事,我這裡也沒什麼大事了,就是她一定要把關演技,投入這麼多,可不能馬虎。”
“我也是這麼囑咐她的。”白思思點頭,又問汪雅,“你有沒有見過柳生。”
汪雅一聽這話就有些難為情,而計亭已經開口替她說了:“她不敢見,每次柳生過來就躲著,今天還想躲,不知道要躲到什麼時候去。”
“見麵也沒什麼意思,又不知道說什麼。”
“柳生說有東西要還你,你親自去拿。”計亭提醒她。
“我不要,我先走了。”汪雅不肯,她執意要走。
計亭也是拿她沒辦法,又說:“他問過我,汪雅身為我的好朋友,怎麼不見她回來看我,你親自對他解釋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