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覺得這話沒有錯，她說：“話是這樣說，但不是有特殊的原因嘛。”
“我那天提起要讚助她開一個畫社，就在我這棋社的邊上，環境位置都是非常好的，她本人也覺得不錯，但她說還要繼續工作一段時間，我想著應該是不好意思同你說。”
“沒問題，我當然希望她有更好的發展，我一會就要去計亭那裡，順便看看你認為滿意的地方。”白思思表示讚同。
“先把汪雅開除吧，像柳生那樣的男人，沒什麼意思，她太優柔寡斷，隻能由朋友給她做個決定，早點離開才是最好的。”
向南這話其實沒有錯，想起來汪雅跟柳生拉拉扯扯這麼久，也不見柳生有什麼明確的表示。
白思思回答：“行，我知道了。”
“謝謝。”向南邊說邊把手機給掛了。
白思思覺得向南這個男人倒還蠻關心汪雅的，而且還可以借著這件事情敲打一下柳生。
而柳生此刻正對汪雅表現出極度的不滿，他剛剛整好文件，全都擺在桌子上，但許久都不見汪雅進來取，隻得打電話給她。
汪雅接到電話就即刻進來辦公室，說：“真不好意思，我在外麵複印，還沒有結束。”
“這裡還有很多文件，需要送去給慕辰軒，以及白思思。”柳生指了指桌麵上的東西。
“好的，我一會就去送。”
“馬上就是午飯時間了，必須要在午飯之前送到。”
“這些文件很急嘛？”
“不著急，但是我需要你在午飯時間之前送到，另外剛才讓你複印的合同文件也需要在午飯時間之前做完，可以嘛？”
“好像不大可以。”汪雅是實話實說，兩百頁的文件複印，而且還需要三份，就算是她想快，機器也不可能會快的。
柳生歎了一口氣，而後背靠椅子，說：“我認為，你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助理。”
“我也知道，我會改進的。”汪雅的聲音糯糯的，她不懂柳生最近怎麼了，好像是故意在找碴。
“也許這件事情並不適合你。”
汪雅有些呆了，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算是新手，適應一段日子也是要的。”
“的確是需要適應一段日子，可你已經適應了近兩個月了，是不是太久了一點，換作彆人，早就被開除了。”柳生極不客氣的責難她。
“我現在就先去送文件。”汪雅不是一個會找借口，或者賣慘賣萌的女人，更不會去爭辯，倒不如老老實實的趕緊把事情給做完了。
對於這一點，柳生是知道的，他也喜歡她這類品質，但他覺得既然她有更好的發展方向，留在這裡也是沒意思，跟慕辰軒提起過要開除她的事情，他也沒有辦。
那乾脆，就由自己當一個惡人，逼她自己知難而退。
但汪雅居然可以默默忍受，完全不想離開的樣子。
他心裡很感動，卻又有一個地方不太舒服，他不是非常確定汪雅心裡是怎麼樣的，對向南又是什麼樣的態度，她那天並沒有非常明確的拒絕那個男人。
或者，向南是她心裡的一個備胎嘛。
門被推開了，是白思思走進來，她說：“柳大律師，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