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隻是皮外傷,她那是去阻攔的時候被誤傷的,其它並沒什麼大礙。
今天店裡來了幾個人,二話沒說就開始挑事,嚇住了所有的學員,趕跑他們之後就開始亂扔東西。
汪雅當然是不肯的,她先是口頭阻止,但那些人根本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最後忍無可忍了才上前阻止,誰知他們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把她推到一邊去。
幸好向南看到了有些奇怪的人進去了畫社,這才跟過來瞧瞧,才發現是演的這一出,喝走了他們,然後帶著汪雅來醫院做檢查。
柳生當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白思思她們過來了之後,說:“你先替我照看一下汪雅,我剛給我姐打了電話,這事情必須要她說清楚。”
“她現在怎麼樣?”白思思邊說邊走近去看汪雅,看她的狀態不算太糟糕。
汪雅說:“我沒什麼事,不用擔心的。”
林瑤歎氣,道:“這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了。”
計亭看向柳生,說:“一個人固執起來誰也勸不住,或者,你看看有沒有其它的線索,是不是誰在你姐耳邊說了什麼,才一下子改變了態度。”
柳生看向計亭,他一下就猜出來她意有所指,但沒有發表態度,隻說:“我一會就回來,麻煩你們照看一下。”訖語就走了。
汪雅等到他走了之後,才說:“總不能因為我,讓他跟他姐姐真的斷絕來往吧,這樣也是不行的。”
“這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有時候該斷就要斷,分明就是他姐無理取鬨啊。”計亭覺得能做出這類事情的人,還有什麼可聯係的。
汪雅說:“那家畫社是柳生幫我開的,她是認為我沒有資格拿柳生的東西,即便是她弄壞了,她也會賠給柳生,但跟我無關。”
“她一直都是這樣,之前也是這樣,這次更加過份了。”白思思對柳眉的印象真是越來越差了,最近怎麼總是出現這類行事過份的女人,完全不給人留有餘地。
汪雅也是無奈,她最近為這件事情都快愁死了,今天還想著放鬆一下心情,結果更加糟糕,早知道就先把畫社給關一下,歇業幾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總比現在這樣全部被壞掉的要好。
計亭擁住汪雅的肩膀,說:“咱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就是要跟柳生結婚。如果分手了,才是鐘了她的心意,絕不能讓她高興了。”
“也不知道柳生會怎麼跟他姐姐說。”汪雅始終在擔憂。
向南從外頭進來,他手上買了一些吃的東西,看到幾個女人都在了,就問:“你們吃過晚飯了嘛,我可以再去樓下買。”
白思思示意他不用忙,說:“我們三個人都吃過了。”
向南點頭,走近汪雅的身邊,把吃的東西遞給她,先給她一罐牛奶,說:“先把這個喝了,買的時候讓人熱過了。”
汪雅接過來,說:“我沒事,你們不用都在這裡陪我,一會天就要黑了,早點回家。”
“還早呢,不著急。”白思思示意她不用操心這個,而後又說,“我給辰軒說一聲是真的,讓他來醫院接我。”說完就給慕辰軒發了一消息。
慕辰軒正要去接她,看到她說在醫院就有些慌了,問她在那裡做什麼。
白思思即刻把汪雅的事情告訴了他,他才長鬆一口氣,開著車子往醫院裡去,心想柳生的姐姐真是終極大BOSS啊,什麼手段都使的出來,卻都不太高明。
想必柳生那裡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