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軒對白思思說:“是花琉璃,她進了醫院,情況還很凶險。”
白思思一驚,即刻就上樓換衣服,而後同慕辰軒一起急匆匆的趕到醫院裡去,他們找到了司馬若齊,他正在搶救室外等候。
“這是怎麼回事啊,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白思思問。
“你有沒有事情啊。”慕辰軒往司馬若齊身上打量一番,發現他的衫衣上好大一塊血跡,問他,“你有沒有受傷啊?”
“我沒事,是花琉璃有事。”司馬若齊說道,他一臉的愧疚,覺得這事情鬨得太沒意思了。
白思思蹙眉,他看到司馬若齊的臉色很不好。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出了車禍?”
“沒有出車禍,是我送花琉璃回家,結果王欣然正在她家樓下等她,一下就生氣起來,說我們的關係不清不楚,怎麼解釋都不聽。”司馬若齊輕歎一聲,而後又講,“你們也是知道的,王欣然正在氣頭上,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她原是要推我的,結果我被花琉璃拉了回來,而她反被王欣然給推出去了,這就撞到了一輛開過來的車子上。”
白思思鬱悶的不行,果然是跟王欣然有關的,連忙問他:“那王欣然呢,她現在在哪裡,她有事情嘛?”
“她看到花琉璃撞到了車子也不管,自己開車走了,想必也是害怕了,不敢看了。”司馬若齊對他們說道,他真是無言以對,這下又欠了花琉璃的人情,原來就是感覺對不起她。
慕辰軒問:“她準備乾什麼,她不是有未婚夫嘛,為什麼還總是抓著你們不放呢,你就是太仁慈,總是縱容她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司馬若齊不說話,他自然是知道王欣然的所作所為,也隻是睜隻眼閉隻眼,還是因為之前還有感情的份上,但這件事情之後,他已經有所懷疑了。
白思思說:“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上頭都是血。”
慕辰軒也跟著說:“走吧,先回去洗個澡,我們都在這裡,何況又是我的醫院,你一百個放心吧。”
“我放心的,畢竟是雷院長進去搶救,應該是沒事的。”司馬若齊微微點頭,又講,“但她的頭出了很多血,想必是有些嚴重的。”
“一定會沒事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白思思好言勸他。
司馬若齊說道:“欣然這個人呀,真是一句都不問,我真的懷疑她們是否有做過朋友。”
“有時候,要客觀的看待問題,不能過於的感情用事了。”慕辰軒對她說。
“你說我怎麼這樣的倒黴呢,等了她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說可以在一起,卻也是鬨得這樣的不愉快,一點都不像她了。”司馬若齊真是鬱悶到不行。
“人都是會變的,何況也這麼多年沒有見了。”慕辰軒說道,示意他想開一些吧。
“我的心已經涼了。”司馬若齊歎氣。
白思思隻在一旁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而這時,看到搶救室裡出來了雷音,他說:“沒什麼事了,問題不大,就是縫了幾針,到時候我給她再美容一下。”
“傷在哪裡?嚴不嚴重的呀?”司馬若齊焦急的問。
“傷在頭皮那裡,不作修複也是可以的,等頭發長出來了就行了,其實都是看不出來的。”雷音示意他們不用緊張,又講,“她還在昏迷,估計今天是醒不來了。找個護工照看一下她吧。其它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