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要等她人清醒了才能問她。”白思思回答。
尚琴蹙眉,說:“她怎麼這段時間裡總是多災多難的,我得跟她去廟裡拜拜才行了呀。”
白思思輕笑,她原來並沒有發現尚琴是信佛的,她說:“我們先安靜的等一等。”
很快,雷音就出來了,他說:“沒什麼事,額頭上那點就是皮外傷,沒什麼要緊的,她是精神上受到了驚嚇,已經讓人推進去病房了。”
“我們現在去看看她。”白思思說道,一麵就自顧往病房那裡去。
而慕辰軒和司馬若齊也跟在後頭,還有柳生,走在最後麵。
司馬若齊回頭一看,柳生也在,便對他說:“你怎麼也來了,你回去了,這裡沒什麼事,我們幾個人都夠了。”
“她沒事吧?”柳生問。
“沒事,雷音說沒有大問題,你先回家吧,今天我們也談不成正事了,下次在約吧。”司馬若齊對他說。
柳生心想來都來了,見著人沒事才行吧,因此說:“我都來了,看看她吧,萬一她需要律師呢。”
司馬若齊認為他這話說的對,因此也不在趕他走了。
白思思和慕辰軒兩個人已經走去病房裡去看花琉璃,發現她在掛鹽水,額頭上的傷也處理過了,像是已經睡著了。
但下一刻,就見花琉璃醒了,她掙紮著要起來。
“你躺下吧。”白思思示意她不要動了。
尚琴也跟著說:“怎麼會搞成這樣呀,這都第幾次進醫院了,不會是又跟王欣然有關的吧。”
“是王欣然的那個未婚夫今天過來找我,我差點就讓他給占便宜了,後麵是我打了他,才逃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了。”花琉璃說道。
“這算怎麼回事啊,那個男人去找你也太沒有道理了。”尚琴輕嗤一聲。
柳生聽到她這樣說就講:“今天太晚了,明天等你休息好了,把具體的事情說一下。”
花琉璃點頭,說:“我怕我把他給打死了,他剛才也是昏過去了。”
“打死了也是活該,誰讓他做這樣的事情呢。”尚琴哼了一聲。
而司馬若齊則是問花琉璃:“他為什麼要去找你?”
花琉璃蹙眉,說道:“因為我讓欣然不要跟他結婚,說他是意圖不軌,不是真心愛她的,所以他說我多管閒事,是心裡藏著什麼才這樣破壞他們。”
“你多管什麼閒事,隨便他們就好了。”司馬若齊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這讓病房裡的人都很詫異,讓花琉璃更是疑惑,她說:“欣然是我們的朋友呀。”
尚琴覺得司馬若齊這個反應有點奇怪,並且她先退出去病房。
而司馬若齊這時候才想起來這是有關王欣然的事情,他說:“那種男人就不是東西,上一次就是太便宜他了。”
而這時,白思思的手機響起來了,是王欣然打來的.
白思思略有些詫異,她對花琉璃說:“是欣然的電話。”而後就接起來,問,“喂,欣然,找我有事嘛?”
“你知道花琉璃在哪裡嘛,我一直打她的電話,她一直不接,這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跟你在一起?”王欣然的口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