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在這種狹小的環境裡,沈漠北不過兩步就來到了女人的麵前,卻惹來對方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你走開,走開,彆碰我……”
知道她這是被剛才那兩個人給嚇壞了,沈漠北並沒有如何生氣,而是平靜的說道:“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的聲音太過沉穩,清晰的回蕩在電梯裡,仿佛能給人無比心安的力量。
女人的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電梯的門也正好在此時開了。
沈漠北回頭看了一眼,緩緩朝她伸出了手。
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可其中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
女人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了兩下,似乎是在猶豫又似乎是在害怕。
幾秒鐘之後,她仿佛終於下定了決心,發抖的伸出手,握住了沈漠北。
也是直到這一刻,沈漠北才終於能夠完全確認,她手上帶著那枚戒指,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他立刻將女人,帶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
女人有些害怕的縮在了沙發上,瘦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並沒有因此而有片刻的放鬆。
沈漠北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她:“你要嗎?”
她搖了搖頭,似乎不明白沈漠北到底想做什麼,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裡都是害怕。
沈漠北終於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她對麵坐下,輕聲道:“彆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頓了頓,沈漠北又補充了一句:“從今以後隻要我在,也沒有人再敢傷害你。”
……
簡安安一個人自顧自的待了一會兒,這才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沈漠北去了很久都沒回來,她四下找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沈漠北的身影。
“這家夥,該不會又一個人先走了吧?”簡安安無語的嘀咕了一句,沈漠北這男人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沒準的確已經先走了也不一定。
而與此同時,套房裡的氣氛漸漸變得平靜。
女人抱著水杯喝了口水,色彩鼓足勇氣的開口道:“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不安世事的懵懂,這樣單純無辜的樣子讓沈漠北一瞬間覺得有些心疼。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手上的那枚戒指上,好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
女人注意到他的視兒線,立刻警惕地把手收了回來,有些緊張的解釋道:“隻要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能給你。”
“哦?為什麼很重要?”沈漠北仿佛來了興趣,漆黑的眼底卻閃爍著幾分打量。
他不是沒有經過事情的小夥子了,這一路走來心機套路都見多了,並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這也是他遲遲沒有說出真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