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上,一點點細微的動向都有可能帶來蝴蝶反應。
尤其是像他們這樣頂尖的家族,隨便一個決定,有可能就會影響到無數人。
所以往往他們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會在事情發生之前儘量保密。
厲晏城沒有想到徐子衿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你是怎麼知道的?”
察覺到他話裡的防備,徐子衿乖巧的一笑:“厲伯伯可彆誤會,我可沒有打探您隱私的意思。隻是嘛,雲城就這麼大,很難不讓人聽到一點風聲啊,我也是聽人說的。”
厲晏城輕嗬了一聲:“你說的也是,那不知道你突然提起這個是為了什麼?”
徐子衿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連忙開口道:“我知道厲伯伯有這個意圖,隻是祈暮森最近恐怕沒心情想這些呢。”
聽出她話裡的意味深長,厲晏城明知道前麵可能有坑,但還是不得不順著她的話問下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子衿笑了,慢慢的把茶杯放了下來,在大理石的茶幾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彆的我倒是不敢多說,隻是我隱約聽到了一些消息。”
滿意的看著厲晏城已經被勾起興趣的模樣,徐子衿這才不緊不慢的接著道:“厲伯伯可知道,祈暮森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那塊地嗎?”
厲晏城提起這個就有懊惱,如果他之前能夠提前得到消息,把那塊地的資源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至於現在要費儘心思的去接近祈暮森。
徐子衿卻玩味的搖了搖頭:“並非如此。”
她微微靠近了厲晏城幾分,年紀雖然比他小上一大截,可身上的氣勢也不容忽視,嘴兒輕啟:“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沈洛,是沈漠北的外甥女,這件事情厲伯伯應該知道吧?”
沈漠北前不久才認了一個外甥女,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厲晏城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隻是這兩件事又有什麼關聯?
厲晏城一時間有些疑惑,眉頭微沉:“子衿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彆在我麵前賣關子了?”
徐子衿嘻嘻一笑:“伯父彆急啊,我也不是故意想賣關子,實在是這件事情說來有些話長。”
她乾脆做到了厲晏城的這邊,主動拉著他的胳膊道:“我這個好朋友沈洛是沈漠北姐姐唯一的女兒,昨天剛好是她母親的忌日,沈漠北帶著沈洛一起去墓地祭拜,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們居然在墓地裡遇到了同樣來祭拜的祈暮森,厲伯父,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聽到這話,厲晏城得眼神不由得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