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議論不斷的傳入耳中,歐爵的父母忍不住站紅了臉。
他們平時在國外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來往接觸的全部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平時隻負責端著紅酒高談闊論,哪裡這樣被人當麵議論過。
也許是最後一絲理智作祟,兩個人紛紛夾著尾巴離開了這裡。
徐翹翹上了車,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遇到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她真的是快被氣死了。
車子平穩行駛在馬路上,徐翹翹想到慕辭剛才的仗義之言,準備向他說聲道謝。
結果一轉頭卻看到男人的神色格外的冰冷,周身仿佛都動了一身寒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你怎麼了?”徐翹翹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問。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慕辭立刻就忍不住了,狠狠的看了過來:“徐翹翹,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剛才那兩個衝出來保護你的保鏢是怎麼回事?”
他可還沒忘記,昨天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要派人保護她,今天就讓他當麵抓到了,真是好的很。
徐翹翹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有人保護我不好嗎?你乾嘛那麼生氣的樣子?”
她完全不知道慕辭在氣什麼,好看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一副這家夥在無理取鬨的模樣。
慕辭被她臉上的表情給氣笑了,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你有危險大可以跟我說,用得著讓彆人來保護你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沒有辦法保證你的安全?”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徐翹翹越聽越糊塗:“我沒有那樣想,你的能力我當然清楚,可是我覺得這已經麻煩你很多次了,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就是一個累贅,所以有些事情我也可以自己試著解決。”
慕辭對這樣的說辭卻並不滿意,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說話的語氣裡裹挾著一股嘲諷:“試著解決?你所謂的試著解決,就是讓彆的男人派人來保護你?徐翹翹,你這種做法跟釣金龜婿有什麼區彆?”
“你說什麼呢?”徐翹翹也被他的說法給氣到了,小臉一瞬間板的十分嚴肅。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慕辭其實也覺得有些後悔,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說變就變,隻好硬著頭皮道:“怎麼?難道我有說錯嗎?你身邊明明有我,你卻不找,反而要去找彆人,難道忘了?他已經結婚了。”
聽到這裡,徐翹翹在一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慕辭口口聲聲針對的是沈漠北,隻是聽到他話裡的嘲諷,她也被氣得臉色鐵青:“你說這話有意思嗎?我和他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當然知道他已經結婚了,難道我讓朋友幫個忙都不行?”
“朋友?”慕辭玩味的咀嚼的這兩個字。
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讓徐翹翹隻覺得心頭煩躁不堪。
她蒙的把頭撇到一邊,氣鼓鼓的道:“算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我又為什麼要和你解釋?”
一聽這話,慕辭頓時火冒三丈。
心頭的火蹭蹭蹭的就往上冒,讓他幾乎快要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