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翹翹怎麼也想不到事實都已經擺在麵前了,丁晚竟然還是不肯承認。
甚至還在說是什麼誤會,把她給氣的差點沒有在海邊就把手機給砸了。
“好,好,好,丁晚,你倒是說一說,我冤枉你,對我,還是說對歐爵又有什麼好處?監控錄像和歐爵的行車記錄儀上都明明白白的拍到了你,你竟然還敢狡辯,
算我徐翹翹有眼無珠識人不清,你就繼續裝傻充愣吧,要是歐爵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徐翹翹越說就越來氣,最後直接掛斷了和丁晚的電話。
“姐,你怎麼了啊?”一旁堵住耳朵還閉上了眼睛的丁歡,好半天才悄悄睜開眼睛看一看丁晚,卻一下子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兒。
她竟然看到自己一向堅強冷靜的姐姐臉上露出了失魂落魄又疲憊不堪的表情。
“你可彆嚇我?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丁歡三步並作兩步,噌的跑到自家姐姐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想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
“歐爵哥哥他出事了,他墜海了,翹翹姐說凶手是我,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歐爵哥哥,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說?”丁晚任由丁歡拉走,喃喃輕語,重複著和徐翹翹通話的細節,腦子飛速運轉,從中提取著線索。
突然,她腦子靈光一閃,給了她一個她難以接受的答案。
“歡歡,是你,對不對?”丁晚一把抓住了丁歡攙扶她的手臂,眼神淩厲而清明,用陳述語氣說出自己推測所得的真相。
“是你假裝成了我的樣子,約了歐爵哥哥出來,你把他帶去了海裡,然後你趁他不注意把他推進了海裡對不對。”
被自己唯一的親人,自己的親生姐姐當場質問,丁歡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
而等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直起身來,對上自家姐姐又是那傲氣而冷酷的模樣。
“姐姐,我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唯一的親人。”丁歡用巧勁兒掙開了丁晚的束縛,婷婷嫋嫋走回剛才的座位上坐好,看向丁晚的目光固執而悲戚。
“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認識時間還不到我們相處時間五分之一的男人,和一個所謂的朋友,就要這樣質疑我嗎?”
她在賭,賭自家姐姐的情感戰勝那份叫人害怕的理智。
而籌碼,則是她們姐妹之間血濃於水的那份感情。
“歡歡。”
在丁晚眼裡,丁歡這副模樣和不打自招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給我一個理由。”
“姐姐,證據呢?你就憑借著一個外人的一家之言,認定是我乾的嗎?”
丁歡看見自家姐姐臉上堅定而疲憊的神色,心知自己輸了,卻仍然不死心的嘴硬不肯說。
“還嘴硬?我早說過,你不適合撒謊,尤其是在我麵前。”丁晚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夾在心愛之人和血脈至親之間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