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應該,去之前李映月與李威小時候登記的住址去看看。
雖然李映月與李威都已經搬離那裡很久,可是那裡定然也還有一些老住戶,有些老人,應該對李映月和李威他們都還有些印象。
過去打探打探,興許能夠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蘇淺安將那個地址複製下來,離景城也不算太遠。
不過,可以放在周末去看,倒是不用太過著急。
蘇淺安想著,又打開了監聽係統後台,打開了之前自己錄製的錄音。
蘇淺安看了眼聲波線,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八點多,聲波線一直沒有什麼變化,說明顧長生沒有說話,又或者顧長生在的地方離她送的那隻手表距離有些遠。
聲波線一直到八點多才有了變化,蘇淺安將進度拉到了八點多。
隨即就聽見一聲摔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李映月的聲音:“這是你將我珠寶首飾拿去賣了的事情嗎?這麼大的事情,那些珠寶首飾是我的東西,你都不跟我商量商量,偷偷摸摸拿去賣了算什麼本事?”
“我倒是想和你商量,可是我和你商量,你會同意嗎?”
“我告訴你,你彆無理取鬨。你我是夫妻,夫妻一體,如今顧氏集團出了事情,如果沒有處理好,到時候你也一樣會受到影響。”
“對了,說起這個,我還得要警告你一聲,你最近,最好安安分分的,彆妄想著搞什麼妖蛾子。”
“平常時候,我倒也可以給你擦屁股給你收拾,可是現在,我可沒這個功夫。”
“行了,我要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呆著。”
隨即又是一聲關門聲……
過了一會兒,有聲音響了起來,隻是響起的,卻並非是顧長生的聲音,而是……李映月的。
這是怎麼回事?
蘇淺安蹙了蹙眉,隻是很快卻就明白了過來,十有八九,是李映月一直在鬨騰,導致顧長生將手表忘在了家裡。
李映月似乎離得也不太近,聲音不大,卻也勉強能夠聽清。
李映月似乎在打電話:“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覺得,顧長生和顧氏集團都已經不行了,他現在都在動用我的珠寶首飾去救急了。”
“我覺得,即便是再在他身邊待下去,我也弄不到什麼錢和東西了。而且我之前弄到手的東西,都有可能會被倒回去。”
“我不能這樣,我得要想辦法,將顧長生僅剩的錢財弄走,然後遠走高飛。”
“我就是後悔,早知道會有今天,我應該早打主意的。如果早個半年,我能夠帶走的東西也能夠比現在多一倍不止。”
“現在顧長生正好去上班去了,我也在家裡好好找一找,能帶走的我都先悄悄弄出去再說。”
“真是晦氣,我給他生了個女兒,後來為了爭奪他的錢,又拚死拚活地給他生了個兒子,結果顧氏集團現在不行了。”
“煩死了,好了,我先去看看,等會兒再給你打電話,等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