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醫院外。
顧莫言瞥了一眼正與主治醫生探討病情的老太太,暗自跟闖九州使下眼色,繼而走向一旁。
闖九州趕緊跟過去:“顧爺,何事?”
顧莫言站定腳步,聲音暗啞:
“錦城的小漁村,村民有佩戴長命鎖項鏈的習慣。”
闖九州跟了顧莫言大半年,因此男人還未發話,他立即就猜出了顧莫言的目的。
“顧爺,您該不會想讓我去統計所有佩戴長命鎖項鏈的村民名單?”
這可不是一項容易的工作!
一個村子至少得上萬人!他要統計到什麼時候?
顧莫言目光略深:“沒這麼複雜。隻統計25歲到30歲之間的青年女人。”
記憶中,那個舉著長命鎖要他娶她的小姑娘,不過六七歲的年紀。
而小姑娘願意喊他“大哥哥”,那麼證明當時的他年紀也不大。
因此按照推論,現在的小姑娘應該在25到30歲之間。
闖九州分外疑惑。
顧爺找到了母親,怎麼又開始調查起女人來了?
難不成他又想起了什麼?
闖九州很想問一問,但想到自己這幾日總是多嘴,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又招惹顧爺生氣。
便趕緊應了下來,不再多言。
另一邊的許淺淺距離老太太並不遠,那份親子鑒定的報告一直被她攥在手心。
她不甘心地又翻了起來,報告的結果讓她憤怒又無奈。
終於,她實在忍不住地走向角落,撥通了越洋電話。
“陸霆驍身邊的老太太是什麼來頭?他們的親子鑒定是我看著做的,她怎麼可能真是陸霆驍的母親?他的母親是卓君啊!”
男人淡定的聲音伴隨著劈裡啪啦的鍵盤響聲,一並傳入許淺淺的耳裡。
“正在查,這段時間你穩住情緒,彆露出破綻,看看她有什麼目的。”
掛了電話,許淺淺跟隨眾人回到香江彆墅。